这次苏简安是真的害羞了,头埋在陆薄言怀里、圈着他的腰被他半抱着下车,初秋的阳光洒在脸颊上,她觉得脸颊更热了。
“哎?”
说完,沈越川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问苏简安:“如何?是不是又意外又感动?”
再说了,她还逗留的话,陆薄言的起飞就要耽误了。
沈越川摸了摸下巴:“他以前不过生日,不代表现在也不会过。别忘了,他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。我们的话他不会听,但是他老婆的话,他绝对是会听的。”
“还有,”苏亦承又说,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这几天市里发生的都是小打小闹,她和江少恺主要负责做一些伤势鉴定,轻轻松松,办公室的气氛也没有发生命案时的紧张。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后来,这四个字变成了逗苏亦承的话,她时不时来一句“苏亦承,我喜欢你”,试探他。
额,这个……
苏亦承冷冷的笑了一声:“你始终不敢提是秦魏帮你办了庆功宴,不敢告诉我庆功宴上秦魏也在。就是因为他昨天晚上住在你这里,对不对?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让Ada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,打电话到王公馆去定了最好的包间。
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,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,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苏简安想起早上醒来时,陆薄言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额头的温度。
一如既往,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。
“我本来是想等简安回来后,再去找你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既然你来电了,不如来我办公室一趟?”